我喜歡吃蚵爹。
韭菜葉切得大大的,如珍珠般的蚵仔毫不在意成本的塞滿在炸得極度酥脆的餅皮裡,
蚵仔新鮮的汁液在咬爆的瞬間散逸開來,
剛起鍋的熱度讓酥脆麵皮裡的熱煙頓時變得燙口,
可是還依舊大口的繼續咬著,一邊拼了老命的大口呼氣,試圖讓熱燙的氣體快快散去。
接著挾起花枝爹凝望,食慾讓人再度忘記前一刻燙口到鼻孔都冒出煙,順勢來點辣醬吧,
果然重演熱情大口咬下後又是熱辣呼氣又是想吶喊尖叫其軟Q口感的內心戲碼。
蚵爹的韭菜香、生蚵仔的海味、跟自然鹹香的調味,持續瀰漫在你我的身邊,
金黃脆皮的誘惑早已讓人放棄對高熱量的抗拒,不能再偽裝了,
這股邪惡的滋味,從裡到外,徹徹底底佔據我的腦海,
短暫的歡愉就是適合小小放縱就好。
最後來碗彷彿蚵仔不用錢的榨菜蚵仔湯,湯裡的鮮味慢慢地刷去前一口的油膩,
突然從預期中的薑絲湯懷想驚醒,吞著榨菜味海潮般甘甜淡鹹的湯頭,
深深地記著原來這些都是彰化王功才有的在地豪爽風味,記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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